儒教文化裡面所有人都習慣去比大小。對於比較弱的、比較小的就會有一點看輕,這個是東亞儒教文化圈固有的長幼尊卑有序。就連女生也都會有這個問題,最常見的就是過年時節婆婆媽媽們喜歡比來比去,雖然洋人也會有這個問題,但是並不會太過激烈,比較會變成是討論彼此不同的生活。
但東方的文化就激烈許多了,很多女性主義者其實骨子裡就是仇男,這是因為他們從小就硬要把這套文化套在身上,拿自己跟哥哥比,跟同學比,跟鄰居比,永不止息。但是因為傳統上,財產繼承權在男生身上,於是女孩表現的比男孩更優秀、更好在家長眼中也毫無意義,於是仇恨就油然而生。
當這些仇男的女人們得到了女性主義理論的加持,就開始把所有女性權益問題歸咎到家父長制男性身上,甚至有一些人自稱女性主義支持者,連父權是一套社會制度都搞不清楚,就嚷著男人壓迫女人。
事實上,也不見得是女人才會仇視男人,而是其實在僵化的家父長制度裡面,無論男女,雙方都身受其害。像是仇女的母豬教徒在社會上實在也不少。
回到家庭來看,男性負擔沉重的家境負擔,或是要表現出堅毅不拔的個性,都是父權制度強加給男性的枷鎖,而在東亞文化的老年男性大多數處於人格閹割的狀態,存在感極低,有點像是靜香的爸爸在家庭中的存在感低到連找都找不到他。
無視人我分際線要強姦媳婦自由意志的就是婆婆,這個婆婆其實跟部分女權主義者一樣到處搶當受害者、大吼大叫、開嘲諷詛咒自己的家人,都是無視人我分際線的左膠巨嬰症上身。她們永遠覺得自己是對的,對所有跟她們說話的人都有敵意,經常是到處抱怨自己的被媳婦欺負來博得同情,贏得自己在家族中的正當性還有對自己孩子的控制權。
有些女權主義者,連大雄媽媽這種自願當傳統女性的女人也是他們的公敵,因為這類女權主義者是懷抱著在婚配市場上失敗的仇恨進行論戰的,她們當然仇視能找到婚配對象的家庭女性。
講到這裡你會發現,這個就是女性版的左膠(儒蛆,或稱道德魔人),她們自己活在家父長制的輪迴不自知,還要把原本只存在家庭裡面的暴力,擴散到公眾場合與女性團體之間。
一天到晚在搶受害者的位置爭取同情,其實是非常病態的,站不起來想要活在受害的幻想裡面的話,弄到後來人生真的會一團混亂,真的永遠站不起來。
人際關係本來就是願打願挨,如果別人能夠接受的選擇,作為第三方的我們又有什麼好說的呢?當別人小倆口的天地與家庭生活都要去干涉,不就變成那些一天到晚說三道四的三姑六婆,不討人厭才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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