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在想為何我不會歧視別人但也不喜歡被差別待遇,我想我在心理學找到「人權」的答案。如果每個人都可以如實把他人看作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過度放大某一個面向的標籤,我想就不會有差別待遇(歧視)這件事了,無論是正向歧視或逆向歧視。
而現在我可以把他人歧視我這件事當作「對方自己的課題」,不是我自己的責任,所以也可以放下這一塊,單純不去歧視他人,把自己做好就好。
所謂弱者,大概就是一直處在恐懼和不安中的人吧,撇開來自於戰爭、天災或病痛的折磨不談,倉秉、衣食富足後,就出現了尊嚴和存在的焦慮。人比人氣死人的妒忌,這種焦慮的識別特徵就是憤恨不平、怨聲載道、草木皆兵、到處看人不順眼!找到機會就狐假虎威,因為怕被人揭穿積弱,就動不動先發制人、先羞辱人,但這樣的人他們喜歡反而一直在強調:我這個人的原則規範、個性道義,怎樣怎樣堅定,不可動搖。
其實這是以恐懼為人格的基礎,這種人是很脆弱的。
社會上對於性別的想法能夠像是亂馬這樣自由嗎? |
我會覺得是馬思洛需求的安全那一層一直過不了,那表示是生活在不安全的環境裡嗎?其實也不見得。有些人已經得到實質的安全環境,還是依然惶惶不可終日
,為什麼會那樣子呢?
,為什麼會那樣子呢?
為什麼當事人感受不到環境已經是安全的這件事情?我想到的是,他們在逃避人生、逃避當下。從存在主義治療來看,會認為是對死亡恐懼衍生出來的狀態。
這就是厭世啊(詞窮)。
活在過去,例如小時候很窮長大有錢依然內在匱乏,成人之後厭世是外在結果。
另外有些人是不停地擔憂未來,對於混沌的未來感到恐懼,有些人是一直覺得自己被過去決定。他們都是沒有活在當下,但其實人生的每個瞬間都是可以重新選擇的。
但選擇需要勇氣。
也許我也曾經是這樣的人吧,或是有時候也會軟弱退縮,但至少覺察越來越多了。
也就是勇氣增加了嗎?
應該說,意識到希望自己的自由度越高,就要負起相應的責任。不想過著被環境決定,跟自己交代不過去的人生。
應該說,意識到希望自己的自由度越高,就要負起相應的責任。不想過著被環境決定,跟自己交代不過去的人生。
我有時候覺得適度的厭世也沒有不好啊,反而會成為改變社會的動力,有時候還是會害怕自己可以走到什麼程度(自我懷疑),有時候沒信心。
對的 權利與義務是對等的,當自己弱小的時候基本上也無法改變什麼,必須先強大起來。以自由主義者的觀點來說,歧視本身就不會存在,因為社會是多元分工的,大家都有貢獻。
分工是一回事,過度強調單一人格組成是一回事,怎麼樣的人是完整的?其實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完整的了。就是說把人看作就是人,而不是同性戀的人、德國人、什麼人、工人,這些外在標籤都是透過他者的觀點添加的。
或者應該說,我了解到這些標籤本質上根本不能代表什麼,不過社會好像非得依賴這些東西不可,反而把自己累死。人們常常把不是自己責任範圍的事情攬著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反倒沒有辦法負責,這不是很奇怪嗎?
這社會有「分階級」跟「求完美」的強迫症,所以整個社會才會看起來都受苦。
我也解開為什麼對於某些標籤不合理期待,我會有情緒了。無論人有甚麼標籤終究就是一個人,有勇敢的時候也有怯懦的時候。
端看何種狀態是常態。
像是尼采這個人就十分解構性,怯懦跟對於世界反抗讓他最後瘋了,也許是他自己覺得自己可以扛下某些東西但其實不然吧。在大時代下,他可以有想要面對的勇氣,相較於多數人已經是勇敢的了。這也許可以看做有勇無謀的悲劇吧?
撇開尼采那種人不說,我覺得僵化的分工就是悲劇的開始,如果分工可以只是依照人的興趣與能力就好了,而不是性別、種族什麼的沒意義的標籤。
其實女性主義是在破除比馬龍效應,因為社會對特定性別的期待所以會用不同的方式對待不同的性別,卻反而會應證那個特定的特質,但其實如果持平對待不同性別,基本上性別根本不會有差異。
以自由主義來說分工是自由選擇,保守主義也不是完全僵化,而是不希望變動得太過快速而劇烈。但是無論如何,社會已經有一個既定期待了,你很難說選擇一件全然自由的事情,實際上也是有很多人光是跟隨自己興趣 忽略市場供需變得很慘的人。
這是標準的後天殘障(某種意義上)阿。因為社會標榜了某種主流價值所以讓某些人努力也沒用,所謂市場供需不可能沒有主流價值觀。
自由主義其實很高度個人主義對嗎?那其實某些流派的女性主義在做的事情並不違背個人主義,因為女性主義是企讓他人想要來干涉個人的手可以拿開。然後empowerment本身就是要當事人負起責任,我所認同的女性主義是我剛說的那些啦,左右派我不管哈哈。
或者應該說我認為女性主義沒有左右派,如果一天到晚在強迫別人照著他們的意思去做,壓縮別人的個人意志,效果跟父權社會一樣,那憑甚麼叫做女性主義?
而且那些人還會干擾真正的女性主義,害女性主義汙名。
而且那些人還會干擾真正的女性主義,害女性主義汙名。
自由主義是很個人性的,所以兩人,或是個人群體之間的關係是用契約處理彼此之間的關係,重點是個人的意志一定要同意才算數。
但個人意志很難完全伸展的原因是,人很難不去服膺既有的社會規則,在社會上生活長期下來,個人的意志有可能也是自我閹割後的結果,所以我反對社會對任何身分有莫名其妙的要求或期待。
女性主義治療本身,就是讓當事人可以意識到社會的慣有規則,讓當事人知道自己可能自我閹割,並且告訴當事人他可以不要再自我閹割下去了。
什麼樣的程度叫做自我閹割呢?
就是明明有自由,但長期配合社會脈絡到,就算做了決定也是先考慮社會不是依照自己的本心,所做出一個妥協後的行為,心理學的概念上是「習得無助」比較貼近。因為長期無法迴避某種傷害,索性就任由他傷害,但是這個東西也可以靠逆向操作讓人找回主控感。
行為學派的基本假設就是如果無助感是學習來的,那可以透過逆向的操作方法讓當事人學習不無助。其實大多數人都是被社會的風俗習慣道德制約了,這是肯定的。
但是他們不知道那些是什麼 也不知道為何要遵守,這就是每個社會裡面的保守主義的真面目,因此解構再建構很重要。
我覺得膽小的人背後其實有膽小的父母(我為自己打仗打了很久,一面看見自己的膽小,一面要繼續努力脫離)
不過也許因為我反對既有社會規範的本質,反而讓其他人越反對我越不顧一切,但這不算是勇敢,比較是反叛。
周芷X、5CN、徐bee等左派女權主義者https://www-ss7bl.blogspot.com/2018/07/x5cn.html?spref=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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