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憲法只為擁有道德和信仰的人群而立。它對任何其他人群均不適當。」
– 約翰∙亞當斯(美國第二任總統)
葛蘭西的一位明星門徒是索爾∙阿林斯基,他成為1960年代最具影響力的一位激進份子。
1930年代時,阿林斯基在芝加哥就是個備受矚目的激進派人士。他與共產黨關係密切。他有段時間和里昂∙德普瑞一起在射擊場練打靶,德普瑞後來成為奧巴馬的一位導師。
那時候他們一起練打靶是因為他們知道革命就要來了。但是革命沒有來,所以阿林斯基選了一條更狡黠的路。
阿林斯基指使社會組織者去撥弄是非,煽動人群。實際上他說過,別人會控訴你是個煽動者,而你名副其實就是個煽動者。他要讓有產與無產的人相互對抗。
我在看了一部二戰老電影之後,才明白左派人士在美國一直在做什麼,他們讓窮人與富人、黑人與白人、年輕的與年長的對抗。希特勒分裂德國也是用的這套策略。
他們知道他們無法戰勝團結的國家,所以他們把德國分裂成一個個小群體。他們利用人們的偏見作為武器,把國家削弱。當你今後聽到這類説辭時,記住這一點。有人將從中獲利,而那個人不會是你。
他們利用這種衝突作為加大政府力度來制止混亂的藉口。
所以他們先製造混亂,然後他們再介入作為這種混亂的解決者。正如弗朗西斯∙薛華所說,當這種混亂降臨時,大部份人就會主動向專制主義屈服,因為他們不想看到混亂。
可以說,他的書就是這些積極份子組織的實際操作指南。
奧巴馬總統研究過他的書,他在芝加哥的「社區組織立即改革協會」(ACORN)擔任社區組織者時,曾根據這本書執教了四年的講座。
我在讀《激進份子的條規》(Rules for Radicals)時,想尋找阿林斯基思想的根源。我無意中看到書的一開始有一段獻辭。我看到的是:
「我們不應該忘記要對第一個激進者有基本的致意…人類所知道的最早的一位激進者對制度進行了反抗,他的反抗是如此有效,他至少贏得了自己的王國—他就是路西法。」
你問到阿林斯基對今天的左派運動有什麼影響,他基本上定義了左派運動。他定義了它。
阿林斯基汲取了葛蘭西和費邊社的社會主義思想的精華,將它們匯集、重新包裝、然後兜售給了1960年代的激進派們。 在研究了阿林斯基後,李查德∙科洛伍德和他的太太弗朗西斯∙福克斯∙皮文,想出了我們今天叫做「科洛伍德-皮文戰略」。
他們的想法基本上就是毀掉社會、或者說毀掉資本主義本身,他們需要讓體系超載。他們的辦法是盡可能讓更多的人吃政府福利,不論通過什麼方法,盡可能讓更多人把體系壓榨殆盡。
這叫做危機戰略,它被1960年代的積極份子和激進份子所熟知。他們在1966年5月份的《國家》雜誌(The Nation)發表了一篇名為「窮人之重」(「The Weight of the Poor,」)的文章,在文中陳述了他們的這套戰略。
偉德∙拉斯科讀了這篇文章,他後來創建了我們今天知道的「社區組織立即改革協會」(ACORN)。當然,科洛伍德與皮文學習了阿林斯基的思想。
也就是說,葛蘭西給了我們阿林斯基,阿林斯基給了我們「科洛伍德-皮文戰略」,這對夫妻想通過盡可能增加應得福利的人數讓美國經濟垮掉,使美國成為福利過多的國家,導致其垮臺。拉斯科研究了「科洛伍德-皮文戰略」。他創建了ACORN。
當然,ACORN產生了奧巴馬。世界是多麼的小:拉斯科不僅創建了ACORN,他還是「學生爭取民主社會組織」(SDS)抵抗征兵的組織者,SDS就是費邊社發起的。
《激進份子的條規》(Rules for Radicals)的作者:索爾‧阿林斯基 |
自此以來,他們一直用這套戰略盡可能地增加有投票權人數、享受福利人數,總之就是讓體系超載,增加中產階級繳稅負擔,讓資本主義離毀滅更近一步。
所以我們到今天為止邊境仍然門戶大開,那麼多人仍然依靠政府生活,這也就不令人奇怪了。左派仍然在推進這些計劃,其實他們唯一做到的就是把美國的黑人家庭撕裂,導致了世世代代的循環性貧困。
最後一個與費邊社和法蘭克福學派並肩作戰,並採用葛蘭西路線的是美國共產黨。
這個題材最重要的一本書可能是威廉姆∙福斯特著的《走向蘇維埃美國》(Toward Soviet America)。
福斯特本人是共產黨的領袖。他在1932年參加過美國總統競選。但是他在《走向蘇維埃美國》一書裏,一章一章清楚地闡述了需要怎樣做才能創造出一個「蘇維埃美國」,而不僅是「蘇聯」。
他們在美國掀起的兩個運動對於撕裂我們的家庭與毀壞我們的道德起到重要作用。
◎女權運動
費利斯∙雪弗利:貝蒂∙傅瑞丹被認為是美國女權運動的奠基人。其真正目的是攻擊全職家庭主婦,讓她們離開家裏、讓她們認為自己的人生很悲哀又乏味、認為自己是受害者。
這是受害者心理學。這實在很不幸,因為美國的女性是這個星球上有史以來最幸運的人群了。
讓她們相信她們是生活在壓迫的、不公正的父系社會下的犧牲品—這是個徹底的謊言。不幸的是,多年來,他們正是把這種思想灌輸給年輕女性的。
貝蒂∙傅瑞丹在宣傳她的書《女性的奧秘》(Feminine Mystique)時,她暗示她本身曾是一個苦惱的家庭主婦,她只是想幫助其他女性。
但是在1990年代末,人們發現她其實是一名共產黨的激進宣傳人員和斯大林的死忠支持者。當她把美國家庭形容成是「舒適的集中營」時,這不是因為她個人在家裡的經歷,而是因為她就是要來摧毀我們的家庭。
◎同性戀運動
我是學共產主義的。共產主義者們在不同的社會成立各種組織。在美國,他們成立了一個推廣同性戀的組織,叫做「馬特蕊協會」(Mattachine Society)。
協會的創始人是亨利∙黑爾,他是共產黨的一位領導人物。因為我學共產主義、教和共產主義相關的問題,你就抽絲剝繭這樣去追蹤,突然你發現—這個「馬特蕊協會」是什麼?
它其實就是亨利∙黑爾建立的一個組織,用來滲透美國文化,讓同性戀正常化。
這場運動一直是由左派主導的。所有的這個「主義」那個「主義」,它們的背後不是藏著共產主義者就是社會主義者。而他們的目標一貫是傳統的家庭單位。
這場戰爭一直針對的是家庭。如果你去仔細讀馬克思的「共產主義宣言」,他說要對中產階級家庭宣戰。中產階級家庭其實就是聖經裏講的家庭—有父親、母親、子女。
他們要對婚姻下手。他們要改變婚姻的根本定義和意義,因為他們想要通過一種烏托邦的方式重新塑造這個社會,但是擋在他們面前的恰恰是基督教文明的價值觀本身,這些價值觀是通過婚姻來傳授的。
所以,左派必須要毀掉家庭,因為如果有一樣東西阻擋左派實現他們的目標,那就是健康穩固的核心家庭。
所以,從費邊社到法蘭克福學派,到葛蘭西,再到美國共產黨,你會發現他們與美國幾乎每一個傾向左派的人或機構都有關係。他們的影響之大不可思議。
在1960年代,所有左派團體都意識到葛蘭西是對的:在一個猶太教-基督教社會,你永遠不可能説服人們發起一場馬克思式的革命、相互殺戮。
摧毀這個文化的唯一辦法就是滲透入侵那些最具影響力的制度,從內部瓦解人們。
我在研究這四個組織的過程中,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們的一個主要目的是把我們變成道德敗壞的人。
1930年代以來的共產主義者和今天的左派都知道,如果可以毀掉文化傳統,毀掉基本的道德規範,那麼要把人們引向社會良善的對立面就容易得多了。
我們的敵人能夠發現道德就是我們最強大的力量—這實在令人驚異。可是有那麼多美國人還不懂這點。
簡單的説,道德就是具備了只做應做之事的品行,而不是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做什麼。
只有這樣,自由才可行。如果人無德,就不能有自由,否則他們會自毀。
而我們看到,這正是美國的現狀。底線是,自由和自由企業兩者只不過是道德之樹產生的果實。我們的建國先父們對此十分清楚,我們的敵人也很清楚。
圖:索爾‧阿林斯基
保持沉默與懦夫無異https://www-ss7bl.blogspot.com/2019/02/blog-post_70.html?showComment=1550878718559#c233961491973718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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