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言論就是自由言論,對於流行觀點和非流行觀點都是一樣的。我們不可能一邊宣稱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家,一邊又把言論劃為可接受的和不可接受的兩部分。如果有一種檢查制度可以把3K黨從電視裡剔出去,那麼,同樣的制度也許早就把馬丁‧路德‧金恩的講話從阿拉巴馬州剔出去了。必須聽那些聽不下去的話,這正是我們必須為自由支付的代價。如果你因為害怕一個不自由的時代,因此就不給他們言論自由的話,那麼,這個不自由的時代已經開始了。是你自己給它開了頭。 斯蒂芬‧潘弗
2019年2月24日 星期日
為什麼要一起悲憤?
坦白說從左轉右這個過程,一定要從人格著手。如果只是從觀念那其實不完整,你還是會在認知圖景上會有很多的盲點。
從吳音寧事件開始,我認為左派的集體性情緒勒索綁架, 不應該去盲從。
吳音寧跟韓國瑜兩者相較之下,都不是很好的經營者, 但是經營效果,要比放上吳音寧這類的共產主義者被放在商業經營者的位置上還要悲劇,是很困難的。
從地方上的農會的說法就可以窺知一二。
韓國瑜在北農的時候,雖然有時候颱風還沒來,就不知道在漲價漲什麼鬼,但是農民們、盤商們都有賺到錢。
就算那是一種炒作的手法,是為了累積農會的政治資源,但大家還是高興的,畢竟錢誰不喜歡呢?
雖然消費者會有一點不滿,但是大多數的消費者其實不會把這種菜價的漲跌聯想到政治去。
但是吳音寧在北農那個位置,平抑菜價的結果,就是所有的農會系統、盤商還有農民都會非常生氣,因為他們賺不到以前那麼多錢了。
這一些賺不到錢的怨念,是把帳記在吳音寧頭上的,當然也會算到民進黨頭上。
縱使兩者都不是在自由市場下合理的運作,但是這對於政治上的效果明顯,吳音寧是摧毀民進黨農業區票源的兇手。
而當時的泛綠媒體是怎麼操作的呢?他們是利用吳音寧弱女子被欺負,要大家團結這樣子操作的。
當然有些人拿出低廉的菜價,說吳音寧幹得不錯。但一個公司的總經理,東西一直俗俗賣,沒賺多少是否合宜呢?卻沒人敢說。
他們大多是要大家對於韓國瑜還有泛藍陣營感到憤怒, 但是除了憤怒之外, 實際上菜價與選舉的影響,當時並沒有人把真心話給說出來。 一直到選後才有人說,但這已經來不及了。
像這一次的文化部長鄭麗君被摑掌的事件, 坦白說我一開始也是毫不關心的。
因為我沒在看電視,生活也有很多自己的事要處理,我花了點時間弄車,找手機,找一點自己的樂子做。
但是突然在粉專上就有人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怎麼沒有跟著大家一起譴責統派,怎麼沒有跟著大家譴責這一些暴力事件?」
的確暴力是應該要譴責,張開穴摸摸 your hole也不好看,應該重新再利用。
但是我不會再生氣了,我不會再因為看到國民黨人在那邊跳啊跳啊就格外的生氣。
我會先問:「這一個政治人物,所幹的這件事,所產生的實際效果,對於誰有益?誰有害?」
然後用這一些利害關係進行分析,而不是生氣選邊站。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你要情緒動員可以,但是那一些真的實際利益受損的人們,那一些真的少賺了很多錢的人們,那一些真的因為政府的作為,公司倒掉的人們。
就算他們本來是綠的,他們會原諒你嗎?
沒有任何一個政黨,可以利用情緒動員永久生存下去。
必須要先問問在產業上有多少金主,在地方上綁了多少椿,經營了多少人馬?
假如有一大票人他們都是靠著本土政權吃飯,就算是完全不做情緒動員他們必然還是會投給你。
因為當你倒台了,他們也跟著沒飯吃了,這不是情緒的問題,這是很實際肚皮的問題。
但是每當民進黨非左派的地方人士,要這麼做的時候,就有一大堆民進黨左派的人,出來攻擊。
就算到現在 2019年不到一年就要選舉,民進黨還是用情緒道德勒索的方式來綁架選民。 他們還在幻想著利用這樣的方式可以贏得選舉。
你可以試著讓自己不再是綠的,換個角度,以實際活在2019年,想看著未來孩子長大,每天掙錢幹活的人來看這個政黨,你會怎麼想?
建立在史明的左派民族主義史觀,他就是一種受害者的角度來譴責中國,是以悲情做為訴求的道德勒索。
但是真正活過那個年代的人已經逐漸凋零。而新一代的民眾,他們並不明白什麼殺人如麻的國民黨,他們也不明白以前所流的血有多寶貴。
他們只想看著未來,只想要過好一點的生活,然而你卻不給他們這些東西,只要他們跟著你們一起蹲在過去痛哭流涕, 那他們怎麼會支持你們呢?
當你成了一個右派,當你一直看著前面,當你想要過更好的生活,當你能夠自力更生,而不再是以受害者的角度,跟別人哭訴,你就會看到我告訴各位的這些東西了。
是的,我們必須先放棄那一些「只怪國民黨」的受害者史觀, 反過來問一問,為何當時的帶路黨歡天喜地的迎接國民黨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人去阻止他們?
最終你要問自己,如果今天那些帶路黨,又要搞花招把共產黨引進來的時候,你有什麼樣的籌碼和什麼樣的手段,可以吸引外國勢力干涉,來阻斷歷史重演呢?
如果有想到不妨告訴我們,或是一起想辦法。我們是右派,我們向前看,我們務實不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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