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人士大多認為觀察現實世界並不是人類知識的來源,他們認為在這個認知過程中權力的宰制才是知識的來源。像是尼采,他認為人不是自由的,自由是錯誤的觀念,是謊言。事實上,意志自由的論點是一種政治、社會方面的經驗被形上學刻意放大的結果,是統治階級的發明。也就是說自由主義的核心並不存在,左派認為「自由選擇是一種假象。」事實上所有人都是被命定的。
所以尼采說:「在那裏,強人也是自由的人,在那裏,悲喜的感受、希望的高度、貪慾的強度、憎惡的深度都是統治者、自主者的配備,另一方面,被宰制者、奴隸,則在壓迫中過著黯然無味的生活。」
自由意志不存在,選擇做與不做也就不存在。因此,對於罪犯的懲罰也失去了依據。如果我們對一個罪行的淵源與環境因素沒有徹底的了解,那麼我們便無法實施懲罰,只能認知。
所以尼采說:「他唯一可能採取的行動便是他所採取的行動,如果我懲罰他,我們就是在懲罰必然性。」
因為罪既然不存在,對於罪的懲罰就是一個謊言,「就算罪存在,那麼責任也是在於教師、父母、環境,在我們身上,不在殺人犯身上─我指的是造就罪的外圍因素。」
尼采認為人是進化史留下的遺傳與社會環境的產物。所以:「沒有人必須為他的行為負責,沒有人必須為他的本質負責;審判是一個不義之舉,在一個個人審判自巴時亦然。這個句子像陽光一樣明亮,但是在此每一個人都寧願回到陰影與謊言:基於對其後果的恐懼。」
人類的行為都是不得不然,換句話說,在這裏沒有自由意志可言,只有個體追求享受的需求與害怕需求不得滿足的心理。 -- 當你認為一個人總是被權力宰制,而毫無自由意志的時候,所有自由主義所建立起來的行事規範與行為準繩將通通被敲碎。所以我們常常看到左左們說: 「你真的以為那些犯罪者跟社會底層的人有選擇嗎?」
對「他人進行權力宰制我的痛恨」反面來說就是,對「我對他人進行權力宰制的崇拜」所以尼采是非常矛盾又非常合理的,但思維走到這裡,就會迷信權力,毫不猶豫地踏破自由主義所設下的人我分際線。 迷信權力應用到話語權與媒體傳播,就會變成納粹宣傳部長所謂的戈培爾效應,戈培爾本人解釋:「如果你說的謊言範圍夠大,並且不斷重複,人民最終會開始相信它,當謊言被確立的期間,國家便可阻隔人民對謊言所帶來的政治,經濟和軍事後果的了解。」 這就是為什麼左派媒體會不斷造假的原因。
而在人腦的競爭市場裡面,複雜難解的真相總是難以傳遞讓眾人知悉,簡單而情緒性的謊言則是很容易就可以廣傳千里。因此,在很多需要實證的場域,像是自然科學,對於左派侵蝕會有一定的阻隔能力,畢竟邏輯實證本身就是左派的對立面。 但邏輯實證成分愈少的場域,左傾的力量就會無比強大,甚至到了動搖市場、社會、國家的地步了。
人類的行為都是不得不然,換句話說,在這裏沒有自由意志可言,只有個體追求享受的需求與害怕需求不得滿足的心理。 -- 當你認為一個人總是被權力宰制,而毫無自由意志的時候,所有自由主義所建立起來的行事規範與行為準繩將通通被敲碎。所以我們常常看到左左們說: 「你真的以為那些犯罪者跟社會底層的人有選擇嗎?」
對「他人進行權力宰制我的痛恨」反面來說就是,對「我對他人進行權力宰制的崇拜」所以尼采是非常矛盾又非常合理的,但思維走到這裡,就會迷信權力,毫不猶豫地踏破自由主義所設下的人我分際線。 迷信權力應用到話語權與媒體傳播,就會變成納粹宣傳部長所謂的戈培爾效應,戈培爾本人解釋:「如果你說的謊言範圍夠大,並且不斷重複,人民最終會開始相信它,當謊言被確立的期間,國家便可阻隔人民對謊言所帶來的政治,經濟和軍事後果的了解。」 這就是為什麼左派媒體會不斷造假的原因。
而在人腦的競爭市場裡面,複雜難解的真相總是難以傳遞讓眾人知悉,簡單而情緒性的謊言則是很容易就可以廣傳千里。因此,在很多需要實證的場域,像是自然科學,對於左派侵蝕會有一定的阻隔能力,畢竟邏輯實證本身就是左派的對立面。 但邏輯實證成分愈少的場域,左傾的力量就會無比強大,甚至到了動搖市場、社會、國家的地步了。
戈培爾效應(Goebbels effect),是指以含蓄、間接地方式向個體發出信息,而個體無意識地接受了這種信息,從而做出一定的心理或行為反應。約瑟夫·戈培爾本人解釋:「如果你說的謊言範圍夠大,並且不斷重複,人民最終會開始相信它,當謊言被確立的期間,國家便可阻隔人民對謊言所帶來的政治,經濟和軍事後果的了解。」[1]戈培爾成立德國文化協會,並強迫媒體從業人員加入,透過購買、清洗、控制股份、審查、停刊等手段,對媒體發布每日指令,所有的報刊都必須與指令保持一致,否則強制停止出版。戈培爾還通過強制集體收聽廣播、所有公共場所都必須配備收音機、收聽國外電台受嚴厲的刑事處罰等手段控制群眾。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88%88%E5%9F%B9%E5%B0%94%E6%95%88%E5%BA%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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