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常忽略內涵與過程只要求結果平等。比如說他們會要求:大學畢業生起薪都應該有30000元。但實際上台大電機系的起薪與南華哲學系的起薪不可能是相同的。但是他們會忽略這兩者之間工作能力的差異。
他們也同樣會忽略勞力付出的差異。女性搬家工人大多數不會跟男性有相同的身體素質,所產生的勞動力當然也會很不同,而雇主本來就應當根據他們的勞動成果來給予薪資才會是公平的,但根據左派理論,這時候的薪水有所差異的話往往就會被貼上性別歧視的標籤。
我們本來就應當尊重專業與長時間的訓練或比較嚴苛的工作環境所帶來的豐厚工作薪資,而不應該去要求所有工作都給予同樣的待遇。一個勞動市場上能力高強罕見的人,往往都會有非常高額的薪資,而容易取代的人往往都是領著最低薪資在生存線上掙扎。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異?應該要去了解每個人當初在職業選擇的過程中所付出的心力。當然家庭因素會導致某些人很難專心致志地培養自己的專業能力。但這樣的責任難道不是他們的家庭自己應該要付的責任嗎??
許多人常常把收入較低的人,視為無法自由選擇,需要政府救濟才能夠生存下去的人,把弱勢者視為無助的。但是,這樣的看法不正是無視他們的自由意志與選擇,而把他們視為一群的無能的動物嗎?
另一個有趣的現象是「搶當受害者」。問題的解決之道是改變制度,制度下受害的往往不只是單方面,但左派人士還是要比誰比較可憐,誰比較吃虧,想爭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用受害來爭取認同。事實上,他們對制度的改進還有個人意志的自由不感興趣,反而對強迫其他人的來照他們的意志行動很有興趣,簡單說就是無視他人的自由意志,而要求他人的籌碼就是這種道德上的情緒勒索。
若一個辛苦工作20年的勞工,用努力積存的薪資開店了,當起雇主。他馬上就變成萬惡的資本家,剝削勞工,拿走勞工生產的剩餘價值。在左派的定義裡面,資本家就是壞人,做生意就是腐化,當雇主就是剝削。若一個對老婆唯命是從,供養老婆20年的好好先生,因為老婆的苛刻,聲請離婚了。他馬上會變成父權的既得利益者,把老婆的身體當做性玩具,還剝奪老婆經濟自主能力的王八蛋。如果有生小孩的話,這男的就更可惡了,把女人物化成產卵機器,人造子宮,當男人就是父權。
請問這兩個故事裡誰是受害者?
我不認同有哪種族群是永遠的壞人,但把仇恨投射在特定族群,對思考不深的人來說,很有煽惑力。自由主義判斷是非的標準是:「侵害他人的自由意志,就是錯誤的。」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因為他的身份就是必然的惡或是善。要享權利,必須負擔義務。如果沒有侵犯他人的自由意志,也不能評斷為惡的。一開始就想要道德來分善惡,用道德至上論來強迫他人,這樣跟儒教徒是很接近的的。差別只是道德理論上的框架不同而已。
荒謬的是,在這些簡單理論的信眾的世界觀裡,男性即是邪惡,資方即是邪惡,而女性跟勞工永遠在一個道德正確的位置上,就算荒謬的極左派踐踏個人自由,搶銀行,殺人放火,引起大飢荒。勞工及女性永遠是對的。他們甚至會說:『我這是為了你好。』而強迫他人遵從自己的意見,令人震驚的是,左派從沒把那些弱勢族群當作是跟自己對等的人來看待。正因為如此,左派也是獨裁者與暴君的溫床。
難道這樣的思維不是一種邪教嗎?就算道德正確又怎樣樣,我有我喜歡的自由與生活方式,請不要強迫我接受我不想接受的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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