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7日 星期五

談安德魯‧傑克森(與談者:台灣自由主義社群版主群)

我看過民主黨創立者安德魯‧傑克遜的紀錄片,當然他也犯過錯,但是他對個人權利範圍擴及大眾的結果,讓最後原先反抗的那群人(印第安人),不是要求撤除他的主張,反而是要求這項主張要遍及更大的群體。

Andrew Jackson 是美元20元鈔票上那位?

是的,有些人說,他是川普模式(民粹)的原型,把個人權利擴大,直接訴求基層民眾的直接利益,反對建制菁英,為了抗衡聯邦政府,他也把州權擴到最大。

他也是民主黨的創始人,個性暴躁易怒。作為軍官,他喜歡主動攻擊與甚至屠殺交戰的印地安部落,當時的觀念普遍還不把印地安人當作人看,他把印地安人的部落當作是異形在跟他搶財富。

安德魯傑克森與唐納川普


他還擴大解釋了憲法,確立自己所屬群體(一般大眾)的人權,結果就是這個人權所給的權利太完美,每個人都要。在他之前是沒有普選票的,要有交稅才有投票權,而且票票不等值。
「要有交稅才有投票權,票票不等值」其實很有道理,權利義務對等比較重要,但他打破這個規定,就是他擴張大眾個人權利的一大步。

Andrew Jackson 這個作法在當時算是左傾的,在19世紀以前,西方世界的一貫立場是「要有交稅才有投票權,票票不等值」這在現在是一種極右派政治不正確的說法了。

現在的每人一票是普通人的主張,比起以往的時代左傾,美國民主黨的政治菁英現在甚至想讓投票權擴充到非法移民,不查驗公民身分,是更左傾。像這個爭點就是很好的討論點,因為就是推到每個個人,所以每個人都要這個人權,但可以推廣到什麼地步?

過度左傾最後會毀滅原本的社會上層正常功能與國家邊界,所以右派們會主張「我建造的社區,怎可以由外來人決定命運?」

企業家會說:「國家預算大部分是我們交的稅,怎麼會是票票等值,由一般人決定我們交的稅怎麼用?」

也就是當初推廣大眾參政但不把印地安人當人看的總統的主張,居然是現在人權的基礎。史家研究,他會變超暴躁是因為那時候的對手殺了他摯愛的妻子。

但是安德魯‧傑克森,卻成為後世景仰的對象,天命昭昭(manifest destiny)其實就是傑克森的主張。他將驅趕原住民、擴張領土的行為,和白人來到新大陸的邏輯結合,並且以宗教神話為底,將開拓新大陸解釋成是「上帝賦予的光榮任務」。

而這項「天命」思考,也讓美國不再只是僅限於密西西比河以東。
天命昭昭的思維,後來讓讓美國人將領土西擴到加州,並且一路將勢力範圍拓出海外到夏威夷,甚至跨及亞太地區。

1 則留言:

  1. 返本歸真看當代經濟學

    日前,一個幾年不見的老朋友在午餐時偶然碰面、閒聊起來。這位老朋友多年來都在台灣最高學府的經研所兼任教授,教的是計量經濟學,而他也是一家民間經濟研究院院長,定期做經濟預測。令我意外的是,他竟說不想再教計量統計了,覺得沒有意思,而且這早在十多年前就有這種體悟,也認為當代經濟學出了問題。

    巧的是,跟他見面時我已在為奧國學派第三代掌門人米塞斯(L. von Mises)的著作《經濟學的終極基礎》(The Ultimate Foundation of Economic Science: An Essay on Method)最新中文譯本撰寫〈導讀〉。而米塞斯早在1949年的巨著《人的行為》(Human Action: A Treatise on Economics)第235頁裏寫下了這麼一句話:「當今大多數大學裏,以『經濟學』為名所傳授的東西,實際上是在否定經濟學。」

    13年後,米塞斯又在《經濟學的終極基礎》第五章前段寫著:「如今在多數大學裏以『經濟學』這個叫人誤會的名稱傳授的那一門學科,毛病並不在於任課的老師和教科書的撰寫者不是正牌商或是經商失敗者。而在於他們不懂經濟學,以及欠缺邏輯思考的能力。」這不啻在為上一句話提供答案。

    奧國學派一向反對經濟學數理化,米塞斯告訴我們:「許多撰述者誤以為,人的行為科學必須仿效自然科學的方法,所以致力於某種量化經濟學的工作。這些人認為,經濟學應模仿化學,從定性分析進步到定量分析。他們的座右銘是實證論的這一句箴言:科學即測量。他們獲得豐沛的基金支持,汲汲營營於重印和重新整理政府、同業公會、大公司和其他企業所提供的統計資料,他們努力計算這些各式各樣的資料之間的算術關係,藉此來決定『相關』與『函數』的一些東西。他們未能意識到,在人的行為領域,統計永遠是歷史,而他們所謂的『相關』與『函數』,除了描述某一段時間和某一區域的某一群人行為的結果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意義。」

    所以,米塞斯就說:「計量經濟學,作為經濟分析的一個方法,是一種幼稚的數字遊戲,對於闡明真實的經濟問題並沒有絲毫貢獻。經濟學家的理論,並非建立在歷史資料的蒐集與分析上,而是建立在像邏輯學家、或數學家那樣的理論思考上。經濟學家的確能夠像邏輯學家和數學家那樣,窩在有扶手的大靠背椅上來完成工作。使他有別於其他人的,並非他有什麼秘密的機緣,得以處理別人接觸不到的某些特殊資料,而是他看待事物的方式,以及他能夠從中發現他人注意不到的一些面向。」

    不過,米塞斯在書中特別澄清:主張經濟學不應模仿、以其他科學作為榜樣,並非鄙視或無視這些學科,相反地,必須努力去理解與精通這些學科。他說:「任何人若想在行為學方面有所貢獻,那就必須熟諳數學、物理學、生物學、歷史學和法理學,以免將行為學的任務與方法,同任何其他這些知識部門的任務與方法搞混了。」他又舉例說,形形色色、所謂數理經濟學的基本謬誤,尤其是計量經濟學的基本謬誤,沒有哪一位「合格的」數學家看不穿。

    當今數理化、量化、數字化不但是經濟學主流,也是所謂的「科學」,而「拿出(數字)證據來」更是理直氣壯、振振有詞,政府各種政策也都是以此為基礎提出的。或許大家琅琅上口的「錯誤的政策比貪污更可怕!」追其源頭就是經濟學被誤導呢!就讓我們好好讀讀米塞斯的這本書參悟參悟吧!https://tw.news.appledaily.com/forum/realtime/20180910/1426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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