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3日 星期日

無論是誰都沒有資格替別人做決定

右派人士尊重每個人的自由選擇,自發秩序學的基本原理就是:一個社會的組成是由個體的自由選擇而形成的。

比如說:要是有一個學生選擇中輟離開教育體系,無論是去打工、當學徒或是參加宮廟陣頭,我們都不會認為這是不智的。

年長者要做的是,提供一些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樣做可能的結果會有那些,並且交由他本人自由選擇。

事實上,我有幾個非常年輕就離開教育系統的朋友,它們現在至少都是師傅等級的工匠,

甚至有人已經自己開車店了,收入遠超過一般大學畢業生的水準。

要是當時他們被強制留在教育體系,在學校恐怕學不到什麼東西,成為大學生,出社會之後他還是一樣要面臨職業選擇,

而且年齡大了,選擇更少,處境更糟。

事實上,人生的選擇怎麼做會比較好,我們並不知道。時代在變遷,以往非常好的職業選擇也不能保證未來同樣如此。

推廣到更大的方面,一個社會應該往哪個方向走,甚至是一個政治經濟共同體的前途選擇,少數人憑什麼能指手畫腳?

但這個社會上有一批人,他們自稱進步的力量,很多事情都要依據他們的學說理論進行擘劃,才算的上符合進步價值。

在我們這些右派人士看來,只能用「荒謬」來形容他們的自大。

就如同赫爾伯特‧斯賓賽和佛朗西斯‧高爾頓所提倡的社會達爾文主義,他們認為必須要修正所謂「人類的進化方向」最終形成社會達爾文主義,用來作為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NSDAP)也就是「納粹」進行種族滅絕的理論依據。

只有他們認同的人類進化方向才是正確的,這種自以為是的正義害死了多少人?


傳統的達爾文主義者,並不談「進化」而談論「適應環境」與「演化」我們並不知道環境會變得怎樣,但只要能在環境中適應下來,無論什麼樣的生物都是成功的物種。

就如同一個分工合作的社會,無論你的專長與職業是什麼,只要能在社會上佔有一席之地生存下來,就是成功。

為政者往往套用一些詞彙,讓人以為某些進步價值就是好的。

諸如提高基本工資,往往扼殺了負擔不起基本工資的小型創業者(像是小雜貨店或是小攤商),圖利了大型連鎖企業(像是統一集團或是全聯)。

強制七修一與高額的加班費,讓老闆虧損無法營業,員工也無法賺到的奶粉錢,甚至連爭取來的訂單都只能拱手讓人。

強制汰換老車,卻把汰換的成本,轉嫁到同時是勞動者又是大車車主的卡車司機身上。強徵香菸健康捐,讓真正容易生病的基層草根勞動者們荷包虧損,圖利了長照業者集團。

而民眾往往也不能了解這些行政措施背後的利益糾葛與複雜性,最後罵聲一片也只是剛好而已。

其實政府根本不需要管那麼多,工資與休假讓勞方與資方自己協議就好,政府不需要插手。

老車到了保養維修非常昂貴的時候民眾自然會去汰換新車,不需要政府操煩。

香菸就回歸市場價格,需要的人自己會去買,這樣不是很好嗎?

就如同洛克與亞當斯密所言,政府只要搞定國防、外交與基礎建設就好,其他的事情社會會找到自己的出路。

老子不是也說過,讓人民過得最好的方式就是「無為而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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