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以「科學標準」檢驗?我們可以利用卡爾.波普爾所說的「可證偽性」作為驗證的標準。假如一件事情缺乏可證偽性,那麼這一件事情就不能以科學方法檢驗的。
例如:「媽祖能保祐台灣海峽的航行安全。」
這件事情可以科學檢驗嗎?看起來似乎不是,他比較像是一個宗教的信心喊話,但要是我們利用適當的實驗來驗證媽祖是否可以保佑台灣海峽的航海安全,那麼這句話就是可以科學檢驗的。
假如經過適當的實驗設計後,你的結果可以驗證/推翻,假設(即媽祖保祐航行的能力),那就是經歷了科學檢驗。
再一個例子,耶和華是否存在?這句話是能夠科學檢驗的嗎?答案是不能,只要主張耶和華是超越人類能夠感知、超越儀器能夠觀測的存在,就沒有辦法設計實驗來驗證「耶和華是否存在。」所以這句話是不能進行科學檢驗的。
由此可知,鄧小平所說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其實是是依據非常科學而且經得起考驗的話。
再來提到何謂實證(實然)何謂規範(應然)?」
所謂的實證就是一個敘述並沒有進行「價值判斷」他只提到具體客觀的事實,這樣的敘述叫做實證性的敘述。
例如:人類的遺傳物質組成是DNA。又像是,地球的表面有20%是海洋覆蓋。
值得注意的是,第二句依照目前已知的常識來說是錯誤的,但無論這兩句的正確與否,他都沒有涉及到「我們應不應該這樣做」所以它們都是實證性的敘述而不是規範性的敘述。
規範性的敘述,比如說:因為社會貧富不均,我們應該對有錢人家增加稅收。又或者是:因為房價太高我們應該去徵收囤房稅來抑制房價的攀升。又或者像是:女人是這個社會上的弱勢,男人是既得利益的壓迫者,所以我們應該打倒父權社會提倡女權主義。
上面這三個敘述,都是規範性的,也就是告訴了我們應該怎麼做。
那麼規範性的敘述會是絕對的真理嗎?很顯然不是的,即使是實證性的敘述,都有可能涉及到錯誤。規範性的敘述常常帶有很多主觀的意見,也就是與提出意見的人心裡所想的,有很大的關聯性。
他的應該不一定是我的應該。這其實是人類社會的一個道德問題,但道德問題經常有許多討論空間。所以無論是,政治正確也好,或者是正義魔人也好。他們都不能說是絕對正確的。
所以要戰翻左膠,針對他們的基本假設去戰,必定會贏。
比如說:
當他們說:「這個社會貧富不均,所以我們應該要讓財富重新分配。」
我就說:「貧富不均,有什麼不對?我就是有錢,你窮,關我什麼事?你要對我加稅,我就把錢匯到海外去,讓你收不到稅。」
當他們脫:「傳統父權社會把女人當作生仔機器,所以我們要打倒父權。」
我就說:「有些女人就是喜歡生孩子,你管別人要不要生?關你什麼事。」
當他們說:「碳排放增加讓地球暖化,我們為了救地球應該減少碳排。」
我就說:「碳排放很好啊,可以讓植物光合作用增加,更何況我比較喜歡暖一點,我為何麼要理你?」
其實到最後你會發現,他們的問題在於,用強制性的教條給了規範性問題一個唯一的標準答案。他們往往裝做要你「批判性思考」或是要你「理性思辯」、「獨立思考」再趁你思考的夾縫間把唯一的標準答案塞給你。
事實上是,他們的學術,是難以驗證的。他們的學位,是基於政治分配。他們的科系,離開了學術象牙塔丟到社會上,找不到市場需求。
但是當他們掌握了政治權力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一大群包裝精美的哥布林,圍著掌權者在唱歌跳舞,久久不能散去。
當你想用任何一個組織來達成平等的時候,該組織的權柄本身就高於他人了,是要怎麼樣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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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平等只能通過人類自由意志的選擇、隨著時間來逐步落實。
提倡平等的人,可以像基督教傳福音一樣,告訴眾人平等的優點、可以像大禹治水一樣,因勢利導。
但不能情緒勒索、也不能強制規定,這條底線就是皇后的貞操,強行越過去會造成什麼局勢,歷史跟某些現世報(並非諷刺)都已經循環往復呈現給大家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