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平等與自由兩者並無直接衝突。
我最喜歡一個的例子是:「如果我們尊重個別差異,而去設計真實的平等制度,能上樓的方式越多越好,那麼電梯、手扶梯、樓梯、斜坡本來就該同時存在,可以滿足最大量的不同移動需求,讓所有人自由選擇,而不是因為有殘障才蓋斜坡。」
在制度設計上讓所有人都有更多的選擇 |
古典自由主義的包容性框架之下,塑造平等機會是可行的。但在強制性的平等裡面找自由卻是不存在的。這是「自由建立在平等的前提下」,或「平等建立在自由的前提下」的問題,而很明顯的,自由是可以包容平等的。
畢竟自由就是不要妨害他人的權利什麼都可以,但大同式的平等是你不可以比別人多,比別人好,比別人優秀,比別人有錢。既然這樣,一但要求平等,自由就消失了。
在自由主義的框架下追求平等,是指「機會平等」,而不是去保障將來財富一定一樣,把資本家的財產以掠奪的方式轉移給無產者。或是硬要把醜的也說成是美的,甚至硬是保證,每個肥宅龍女都能跟金城武或周子瑜結婚。
機會平等與自由並無衝突,甚至還有加成效果。簡單一點說,自由可以看作選擇,但每個人的選項不一樣多?我們可以從制度層面,讓所有人的機會都增加,在一個開放社會,我想追求機會平等的過程,就是在讓每個人的選擇權藉由增加而趨近的過程,至於要怎麼選擇?怎麼負起責任?那都是個人的事。
在許多受到嚴格政治與經濟控制的區域,他們不但不平等,甚至連自由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例如:在委內瑞拉只有排隊領麵粉或是等死的自由,選擇僅有兩種。在北韓,只有逃離或是繼續忍受飢荒的自由。選擇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有限的,但在這些區域因為錯誤的制度讓選擇幾乎都消滅了。古典自由主義本來就是在有限的選擇下找尋最大的自由,但別人不能幫你找,只能自己完成。
因此,追求機會平等,本身就是在追求在制度的設計層面上,讓每個人盡可能有同樣限度的自由,這就是古典自由主義的平等。
除了選舉,我們也該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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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與右派概念的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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